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这样的例子并不少。
控制软件专家欧余军是1995年从长沙国防科技大学毕业的,1998年开始负责遥控保障软件的编写。那是决定飞船能否安全返回的关键性软件,包括对飞船发送的所有指令、指令链和注入数据。没有任何现成的资料可借鉴,要从零开始。中国飞船能否回得来,就全看这25岁的小伙子了。
整整两年零八个月,不分白天黑夜的忙碌,他把软件做了出来,结果发现有问题。近三年的劳动成果全被推翻,他伤心得一个人躲在机房里放声大哭。中心的领导人认为哀兵必胜,坚持不换人。只剩下几个月了,欧余军成了机房里的拼命三郎,不管什么时候,人们走进机房都见他端坐在那里冥思苦想,像个活菩萨。任务完成了,他的身体也垮了,得了肾积水,经常疼得满头流汗。
这时,中国第一次飞船发射开始,一切全新,谁也不是内行,有许多软件只有他一个人会发指令。医生和护士把他从医院抬到指挥大厅,他边输液边打键盘,在担架上坚持了几天几夜,飞船返回后才被抬回去做手术。
我为什么要讲他们,因为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就在中关村科技园区旁边,当时他们的同学、朋友在那里每个月挣万元以上。可在航天飞行控制中心,申劲松一千多元的工资还意味着日以继夜的辛劳,甚至一个月才能和在城里工作的妻子见一面。申劲松是这样说的:
如果单从挣钱的角度,很多事情都干不成了。外面的诱惑确实很大,但我既然干了这个,就要认认真真地干。这个机遇不是每个人都能遇上。对一个人来说,一辈子能赶上一次就非常难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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