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敢留下跟地主牵扯不清,好啊,实在是顽固不化!他们就把他的大拇指跟大脚趾绑住,吊起来往死里打,还把他关进水牢,让他落下了严重的脚疾和风湿,这些实在不是人受的。
从土改到三年自然灾害,再到黑白颠倒,人鬼不分的文革,特殊的年代让他受尽折磨,可他始终不肯回家乡,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陈淑珍母子,他早已将两个孩子,视为自己的亲生儿子,他们也视他如亲生父亲,称呼他为“满满”,邵阳方言中,这是对父亲的弟弟的称呼。
他向来沉默寡言,不爱惹事,一天,一个杀猪匠来家里买猪,付钱时蛮不讲理,和易浩光争吵起来,一旁拿着扫帚的他,竟一个跨步挡到易浩光身前,当空猛地一挥,把对方吓得掉头就跑。
尽管当时易浩光已经30岁了,可在他的眼里,依然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孩子,不能受半点儿委屈。
1979年,也许是料到自己再也回不了大陆,在台湾的易祥急忙给大陆寄了封信,当时两岸还未开放,这个举动对两边的家人都十分危险,可易祥再也煎熬不下去了,他在信中给大陆的妻子陈淑珍写道:
“淑珍,我对父母没有尽到半点孝道,对你与两儿亦未尽到责任,这是我此生最大的憾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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